2006年10月12日 星期四

雜談

最近看了《每日晴天》,思考著那裡頭難以放手的情感。

像那樣的,我很難想像。

我沒有小孩,我也不是光源氏,

對於那種割愛的心情,我沒有過。

可能我總是避免擁有那種可能終將失去的東西,

也有可能,從某個時刻起,

我就缺失那種情感,就像某種身體的殘缺。

 

不過我倒是想過,痛失至親好友會是什麼樣的情緒,

不知道為何,這種負面的情緒對我而言,比較容易被創造,

那種心痛輕易就能體會到,即使我生命中並未遭遇重大失去。

 

我讀了村上春樹的〈螢火蟲〉,和《挪威的森林》主軸有關。

我想那是村上先生年輕時候發生過的事,

那對他應該有很大的影響,否則不會一提再提。

 

我體認到作家的創作也與他自身經歷密切相關。

那麼那些創作出迥然不同作品的作家呢?

不是親身體驗,究竟能否創造出身歷其境的東西,

還是搭個空中樓閣也辦得到?

 

如果是我,我能寫些什麼呢?

 

事非經過不知難。

我雖然勇於嘗試各種事物,

但是有些事還是不要知道比較好,特別是要窺伺別人祕密,

這點我真是徹底得到教訓。

 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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